我一直不相信女人是男人的老师,但前天早上的饭让我相信了。
十点钟,电话突然响了,接着就想骂人,那边传来朋友红红的声音:中午我请你吃饭!虽然最近一直上夜班,心里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被宏宏对我叙旧的热情感动了。他说:多年不见了,再敲睡也要出来见我!”
于是,12点如约而至,宏宏站在路边等我。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,她怀里抱着一只羊和一个孩子。他告诉我那是他爱人的孩子。我说,这么快啊,之后,逗逗孩子,偷偷把他和宏宏比较,发现他们很像,心里对自己说:这是真的!”
虽然我住在同一个城市,但宏宏和我已经六年没见面了。这家伙比我小六岁。吃饭的时候,宏宏的爱人带着孩子走开了,我让宏宏把他们留下来,宏宏笑她知道我们在一起要讲笑话!我觉得微笑的样子有点夸张。我的牙齿像一栋白色瓷砖的建筑。我的牙齿像无尽的门洞一样大。我不知道我能填多少个。
听到宏宏问我:还是一个人?”
我说:“……”
宏宏说:一加一等于多少?”
我说:当然是二。”
宏宏说:你没看到刚才一加一等于三吗?你不能总是一加一零等于零!”
我懒得理这个家伙。娶个老婆生个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但就在我懒惰的时候,这家伙又说话了:这就是生活中的算术,玩出来了!然后,他又笑了。我觉得无尽的门洞让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窒息而死。于是,他开始喝酒,开始听宏宏无休止地讲笑话,一顿美餐在无味中结束。
在回来的路上,我开始无休止地思考。想了想,我想起了宏宏曾经告诉我他家乡的一个奇怪习俗:儿媳和弟弟玩。
宏宏的家乡在陕北。他告诉我,有些地方有一种习俗,那就是,如果一群大女孩和儿媳在山上看到一个小男孩,他们会跳起来摘下小男孩的裤子,玩男孩的弟弟,笑着离开。宏宏说,他五岁的时候,在山上被大姑娘和小媳妇扒了裤子。他吓得哭了,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,妈妈只是笑了笑。当时,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母亲不去找那些大女孩和儿媳来计算账户,但当他90岁的时候,他喜欢让那些大女孩和儿媳在山上挑选他的裤子。他能隐约感受到中间的美,而那些大女孩和儿媳不再这样做了。他是在这种欲望中长大的。
二有了开头的想法,当然有了后面的想法,我想起了宏宏的故事。我们的家乡不仅没有宏宏说的习俗,男人和女人也封建得要死,男孩不容易和女孩说话(当然,现在已经改变了)。我记得有一个远房的哥哥从小就和我一起玩。当他十一二岁,我七八岁的时候,有一段时间,他突然整天皱着眉头和我一起玩。我去找他,他总是叹气,我问他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不和我玩,但他总是不告诉我。一天下午,我终于约了他出去。他带我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,告诉我他弟弟有几根头发。也许他生病了,让我把我的拿出来给他看看我上面有没有头发。我给他看了,他看到我上面没有什么地方就伤心地哭了,我也跟着他哭了。哭着想,我再也不能和哥哥站在悬崖上,挺着肚子,看谁尿得高,尿得远。……我还以为哥哥得了这种病,可能是因为我们在悬崖上撒尿,上帝惩罚了我们……于是,我哭着对哥哥说:哥哥,我再也不叫你去崖面撒尿了……哥哥哭着对我说:哥哥,如果我死了,你就把我埋在悬崖下,我来看看你能在上面撒多远。……”
后来,我终于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阿姨,我听到阿姨叹了口气。我想我哥哥可能真的要死了,或者我姑姑怎么会生气呢?我想我哥哥可能真的要死了,或者我姑姑怎么会生气呢?后来,我哥哥去了其他地方学习,我和父母离开了我童年的家乡。直到现在,我还没有见过我的哥哥,只是偶然听到了他的一些消息。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结婚生子,但我一定知道,如果他还能想起当年的这一幕,他心里一定会经那种难以形容的酸痛……
然后我又想起了宏宏。我记得他上高中的时候,我已经参加了工作。有一次,在和第一个女朋友约会的路上,我看到宏宏的胳膊自然地放在了他的一个同学身上。我在心里骂他:狗日的宝宝学得不好,以后会出事的!之后,我想如果我能像宏宏一样拥抱我的女朋友,我不知道该有多好!于是,我下定决心向宏宏学习,但当我看到女朋友时,我的手臂似乎被绳子绑在身上,抬不起来。相反,和我约会的女朋友非常热情。当她过马路时,她把手伸向我的胳膊,所以我敏感地跳了出来,差点被疾驰的车压死。刹车的司机大声骂我,女朋友甩给我白痴二字转身离开……
唉,难怪比我小六岁的宏宏现在已经一加一等于三了,这小子敢情是有人给他当了老师。我想起了我和哥哥玩的那一幕,心里掠过那种难以形容的酸楚——唉,民间的东西真的很科学!这时,我听到一个和我心情一样酸酸的声音从路边的扬声器里传来:明天嫁给我……明天嫁给我……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歌,是谁唱的,就对音响说:明天嫁给你?世界上怎么会这么容易呢?你知道男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!”
三今天早上,我参加了向我请柬的女孩的婚礼。因为上夜班,我去得晚了。主持人已经开始了婚礼主持人。我到的时候,女孩的新郎正拿着一束花跪在地上向女孩求婚。我说:啊,我有个男人拜师!但是我的声音没落,我看见一个奇怪的男人盯着我看,然后对旁边的人低声说我是个傻瓜。我对这个男人没有心理。他知道什么?然后我开始喝酒。我被几个不太熟悉的男人缠住了。我假装喝醉了,去了浴室,趁机溜走了。
回单位的路上,我看着头顶的太阳,心情突然好了起来——太阳温暖了我生活的兰州城。我环顾四周,看到了北山上的白塔,它像往常一样高高地站在地上,有一颗心在窃笑。然后,我看见山下滚滚东流的黄河突然想起一句话:宝塔镇河妖。我知道塔是生殖崇拜和延续,但河里有妖吗?我以为女儿是水,好宝塔镇河妖,这是民间的东西!
下午,当我的话快写完的时候,我的同事让我吃晚饭。我把宏宏老家的民俗告诉了他。听了之后,他对我说:真流氓!”
我说:现在,如果你阉割了人,你会做吗?”
他说:当然不要!”
我说:我真的服了。现在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学会了拿人的本质?”
我的同事说你吃我的饭还得拐弯讽刺我,我说一个小媳妇玩弟弟。同事们裂着大嘴空洞地笑了。
晚饭后,我又听到了那首歌:明天嫁给我……明天嫁给我……这首歌似乎在兰州很受欢迎一段时间,但我有点无聊:唱什么,活了30年,今天总是自以为是,我发现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瓜蛋。
宝塔镇河妖?让河妖在生命之初启发男人如何做男人。(文/路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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